by 周天悦
“记录知识的现场状态”——这是一档由《信睿周报》团队出品的学者谈话类播客节目。在这里，我们力图打破职业、学科界限，将更多思想资源接入知识图谱，为每个“偶然”进入我们视域的话题、事件或文化产品，提供结构化的思考与历史的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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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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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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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uary 6, 2025
<p>嘉靖皇帝的个性形象因《大明王朝1566》深入人心。剧中嘉靖虽一心玄修、不喜朝政，却难掩其政治天才：他对关键信息非常敏锐，擅长让清浊相搅、相互牵制，暗中达成自己的目的——这与历史上真实的嘉靖有相当程度的吻合。尽管《1566》中的大部分情节是虚构的，但它准确把握住了嘉靖朝政治文化的特征：群臣撕裂，党争严重，内耗空转，民生凋敝。《1566》呈现了这位皇帝生命中最后六年的弄权之术与朝堂死局，也让我们好奇：此前的嘉靖到底经历了什么，让天资聪颖的他划出了一道“高开低走”的政治弧线，并就此扭转了明朝的政治文化？</p><p>这些其实都离不开嘉靖在政治生涯早期遭遇的一次重大政治危机——“大礼议”。这位少年天子对这场认父危机的处理，及其支持者与反对者的多番拉锯，对嘉靖个人和嘉靖朝政治都产生了不可逆转的影响。本期节目的嘉宾是来自浙江大学历史学系的副教授尤淑君，她关于“大礼议”的专著《大礼议：嘉靖帝的礼制改革与皇权重塑》刚刚在广东人民出版社修订再版。除了影视作品中集中表现的人物个性和利害冲突，从更宏观的视角综合分析，嘉靖朝为何会成为明朝的转捩点？“大礼议”又给民间社会和儒家文化圈带来了哪些预料之外的后果？</p><p><strong>——本期嘉宾——</strong></p><p><strong>尤淑君</strong> 浙江大学历史学系副教授</p><p><strong>——本期节目您将听到——</strong></p><p>04:08 一部比《大明王朝1566》出道还早的“嘉靖学”作品</p><p>07:36 少年天子的认爹危机：“大礼议”在议什么？</p><p>10:44 从“以力服人”到“以理服人”：“大礼议”的两个阶段</p><p>14:22 在理论上力挺嘉靖的张璁一派是在搞学术投机吗？</p><p>17:42 “人情论”压倒 “濮议论”，与当时阳明心学的流行有关吗？</p><p>20:46 天命转移与皇权塑造：为什么要耗费大量政治精力“争字眼”？</p><p>23:04 伴随双方不断拉锯，嘉靖对礼法、经典和政治的认知开始变化</p><p>26:23 从政治文化角度解读“大礼议”及其影响，与单纯的政治史或文化史有何不同？</p><p>32:26 宗族兴旺与“仁祖反正”：“大礼议”对民间社会和藩属国的影响</p><p>38:20 强权与暴力为何没让士大夫噤声，反而加剧了撕裂与党争？</p><p>44:39 严嵩与海瑞：为何嘉靖朝“盛产”大奸臣、大清官？</p><p>50:37 战争、海运、思想创新：嘉靖朝何以成为明朝的转捩点？</p><p>55:27 修订二十年前旧作，有什么新的思考？</p><p><strong>——关键概念、作品、任务及拓展阅读——</strong></p><ul> <li><strong>《大礼议》：</strong>尤淑君 著，广东人民出版社·万有引力，2024</li> <li><strong>《万历十五年》： </strong>黄仁宇 著，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7</li> <li><strong>左顺门事变：</strong>嘉靖三年（1524年）七月，因大礼议之争，护礼派群臣集体跪在左顺门外，大呼太祖高皇帝、孝宗皇帝，哭声震天。多次劝离无果后明世宗大怒，逮捕一百三十四人，八十六人待罪。左顺门事件五天后，被逮捕的大臣受到了处罚：四品以上夺俸，五品以下受杖，受杖者一百八十多人，其中十七人被创死亡，另八人编伍充军。</li> <li><strong>“濮议论”与“人情论”：</strong>“濮议论”由杨廷和提出，基于儒家的“大宗小宗”理论，他认为朱厚熜继位后，应当承接孝宗与武宗的宗统，成为大宗继承人。这一理论强调帝系的传承，认为继位者应当入继大统，以孝宗为皇考，自己的父亲兴献王仅能称皇叔考。“人情论”则由张璁等大臣提出，他们强调朱厚熜继位时，应当继“统”不继“嗣”。张璁通过《礼记》《仪礼》等儒家经典来反驳杨廷和的理论，认为杨的“濮议论”不符当下的礼法，并重新解释《皇明祖训》和《武宗遗诏》中涉及的朱厚熜身份问题。</li> <li><strong>阳明心学：</strong>由明代大儒王守仁发展的儒家理学。元代至明初以来流行的程颐、朱熹一派的理学强调格物以穷理，王阳明则继承宋代陆九渊，强调“心即是理”，即最高的道理不需外求，而从自己心里即可得到，主张尊崇本心。</li> <li><strong>东林党争：</strong>明末东林党与其他政坛朋党派别之间的争斗。东林党是明末以江南士人为主的政治集团，东林党争几乎是东林党与全国朋党集团之争。东林党争始于万历二十一年（1593年）的癸巳京察，朝廷中官员结党营私，致使大批官员被罢免，引发政治纷争。随后东林党与权臣沈一贯、沈鲤等形成对立。随着党争加剧，东林党在万历三十九年（1611年）和四十五年（1617年）被打压，最终在宦官魏忠贤掌权下遭严重迫害。东林党争导致朝廷空缺和内部分裂，严重影响了明末的政治稳定。清朝初期，明末党争的阴影仍然影响着新政权的权力斗争。</li> <li><strong>本生父：</strong>在儒家礼制中，“本生父”指的是一个人亲生的父亲，强调血缘关系和自然亲情</li> <li><strong>仁祖反正（인조반정）：</strong>1623年朝鲜王朝发生的宫廷政变。该政变由西人党（서인）主导，西人党攻入王宫，拥戴光海君之侄绫阳君（仁祖）为王。光海君逃走后被抓回，流放江华岛，其宠臣陆续落网、被杀。</li></ul><p><strong>——片头片尾音乐——</strong></p><p>片头音乐：Ulysses’s Theme - Eleni Karaindrou</p><p>片尾音乐：Gymnopédies: 3. - Éric Satie</p><p><strong>——关于信睿播客——</strong></p><p>这是一档由《信睿周报》团队出品的学者谈话类播客节目。在这里，我们力图打破学科界限，将更多思想资源接入知识图谱，为每个“偶然”进入我们视域的话题、事件或文化产品，提供结构化的思考与历史的景深。</p><p><strong>——制作团队——</strong></p><p>策划/制作：周天悦</p><p>后期：缪云 周天悦</p>
November 13, 2024
<p>“新晋二次元顶流” Chiikawa是一部可以多层次欣赏的作品。我们既可以完全脱离故事情节，使用发疯表情包和怪叫乌萨奇解构表达与意义；也可以细细品味一分钟剧情中的微妙转折，体会作用在这些又小又可爱的生物之上的“无稽法则”：Chiikawa的世界中不仅有贫富差距、弱肉强食，还充满着社会控制、突发事件与超自然危险。动荡不安的外部世界与小可爱们纯真钝感的应对，构成了这部“暗黑萌系”作品的独特魅力。“萌感”直观地来自造型与对话设计，而制造出幽暗气质的元素与结构，则吸收了多个历史层累中的文化遗产。本期节目希望能够聊聊影响了Chiikawa创作的其中一支文化源流：日本妖怪文化。</p><p>在前现代的日本，妖怪文化在民俗社会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它不断改写着“日常”与“非日常”的边界，促成着“他者”的树立与转化。有趣的是，妖怪文化并未在日本现代化的过程中被完全消灭和驱散，这些被警惕与不安激发的想象力跨越古今，在当下仍激起了广泛共鸣。本期节目，我们邀请到东南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陆薇薇老师。我们将从Chiikawa中的妖怪元素聊起，探讨妖怪文化如何深刻影响了日本的虚构世界、如何独立为一门“学问”，又如何反过来被新的作品与媒介形式丰富和塑造。</p><p><strong>——本期嘉宾——</strong></p><p><strong>陆薇薇</strong> 东南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主要研究领域为日本民俗学、性别研究</p><p><strong>——本期节目您将听到——</strong></p><p>02:46 铠、小可爱与奇美拉：失控的边界与不可预料的转化</p><p>04:36 解释“反常”与树立“他者”：民俗社会中的妖怪起源</p><p>10:32 Chiikawa的世界是一个对玄怪开放的科技世界：日本妖怪为何未被现代化驱逐？</p><p>12:06 从井上圆了、柳田国男到小松和彦：日本妖怪学的起源、发展与演变</p><p>18:18 妖怪学作为探寻人类精神历史的跨学科场所</p><p>22:17 Chiikawa中出现的日本妖怪：山姥与人鱼的起源与流变</p><p>27:56 从河童传说的演变看日本妖怪的善恶两面性</p><p>33:56 塑形与“萌”化：媒介如何重塑妖怪文化？</p><p>40:14 中国文化与博物学如何影响了日本的妖怪文化</p><p>47:23 警戒、不安与想象力：Chiikawa爆火背后妖怪学的恒常魅力</p><p><strong>——关键概念、作品、任务及拓展阅读——</strong></p><ul><li><p>《要求太多的餐厅》：宫泽贤治 著，刘子倩 译，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2019</p></li><li><p>“凭物”信仰：小松和彦妖怪研究著作《凭灵信仰论》中提出，小松把“凭物”一词拆分为“凭”与“物”，“凭”为附身的现象，“物”为出现这种现象的原因。“物”既可能是有形的，也可能是无形的，比如咒术。小松通过大量案例的论证，揭示出“凭物”信仰背后的日本社会组织结构及民众心理。</p></li><li><p>小松和彦：当代日本妖怪研究代表人物，其以柳田国男的妖怪学为起点，借鉴了宫田登等都市妖怪研究的成果，提出了“新妖怪学”构想。小松认为，妖怪来源于人们的警戒心与不安，是不被祭祀的“神”。</p></li><li><p>井上圆了：日本近代著名哲学家与教育家，精于佛学，日本妖怪学与东洋哲学之先驱，1887年创办“哲学馆”（现东洋大学前身）。代表作有《妖怪学讲义》《纯正哲学》《佛教活论本论》等。</p></li><li><p>“狸猫鼓腹”传说：深夜时分不知从哪里传来的钲鼓之声。据说，鼓声是狸猫拍打自己的大肚子发出来的，也叫“狸子鼓腹”。古时候，京都有会弹琴的隐者，传说经常在有月亮的晚上与狸的腹鼓合奏，乐音相当美妙。</p></li><li><p>柳田国男：被誉为“日本民俗学之父”，于20世纪30年代中期确立了日本民俗学的理论体系，指导了系统的民俗调查和全国规模的组织活动。他认为妖怪故事的传承和民众的心理和信仰有密切关系，将妖怪研究视为理解日本历史和民族性格的方法之一。早期的作品《远野物语》详述天狗、河童、座敷童子、山男，使这些妖怪声名大噪，蔚为主流。</p></li><li><p>都市妖怪研究：与都市生活、文化和心理有着紧密的联系。其兴起主要源于现代社会的快速发展和变化。著名的都市传说有“裂口女” “八尺大人” “人面犬”等。</p></li><li><p>《妖怪の民俗学》：宫田登 著，筑摩書房，2022</p></li><li><p>《學校の怪談》：常光徹 著，株式會社講談社，2012</p></li><li><p> 中日妖怪学研究专题研讨会：由中日两国知名研究机构共同打造的高层次合作研究盛会，会议旨在通过两国学者在妖怪学领域的深入交流，促进两国学界的相互学习，探讨和展望该学科的发展趋势。2019年3月23日，“中日妖怪学研究专题研讨会”在北京东岳庙召开，这也是中国大陆地区第一次举办该类研讨会。</p></li><li><p>人鱼传说：在日本，因吃了人鱼肉而活到800岁的“八百比丘尼”的故事广为流传。</p></li><li><p>《妖怪、妖怪学与天狗：中日思想的冲突与融合》：王鑫 著，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9</p></li><li><p>清水崑：漫画家，代表作有漫画《河童川太郎》等。</p></li><li><p>水木茂：日本漫画家，日本鬼怪漫画第一人、怪谈系题材的元祖。代表作有《鬼太郎》《恶魔君》《河童三平》等，其中《鬼太郎》多次被动漫影视化。</p></li><li><p>《百鬼夜行图》：以“百鬼夜行”为题材的日本各种妖怪画，通常俗称之为“百鬼夜行图”，一般是指江户时代（1603-1867）著名妖怪画家鳥山石燕创作的《画図百鬼夜行》《今昔画図続百鬼》《今昔百鬼拾遺》《画図百器徒然袋》四部妖怪绘卷，合称《画図百鬼夜行全画集》。</p></li><li><p>江户时代的“汉学”和“兰学”：兰学是江户时代末期西方洋学来到亚洲（特别是日本）后，日本学界通过荷兰来讨论西洋的一种学问、概念或称历史；“汉学”是研究儒学（经学）及汉民族传统历史文化的学问的总称，形成于将儒学作为官方哲学的江户时代前中期（公元17世纪）。</p></li><li><p>《失落的天书：<山海经>与古代华夏世界观》：刘宗迪 著，商务印书馆，2016</p></li><li><p>“付丧神”信仰：日本的妖怪传说概念，指器物放置不理百年，吸收天地精华、积聚怨念或感受佛性、灵力而得到灵魂化成的妖怪。也被称作“九十九神”，“九十九” 象征着漫长的时间及经历。“付丧神”信仰反映了日本文化中 “万物皆有灵” 的观念，也体现了人们对于旧物的一种特殊情感和思考。在现代，付丧神更多地成为了一种文化符号和创作素材。</p></li><li><p> 暗恐（Uncanny)：弗洛伊德在文章《暗恐》中对这一概念进行了阐述，指出“暗恐”有两层含义：一方面是熟悉的﹑令人愉悦的事物；另一方面是隐匿起来看不见的。在心理学的角度，“暗恐”来自“被压抑了的熟悉事物。</p></li></ul><p><strong>——片头片尾音乐——</strong></p><p>片头音乐：ひとりごつ- Chiikawa插曲</p><p>片尾音乐：百变酒精（乌萨奇版）- 新鲜鲈鱼</p><p>（感谢 <em>@新鲜鲈鱼</em> 同学授权使用）</p><p><strong>——关于信睿播客——</strong></p><p>这是一档由《信睿周报》团队出品的学者谈话类播客节目。在这里，我们力图打破学科界限，将更多思想资源接入知识图谱，为每个“偶然”进入我们视域的话题、事件或文化产品，提供结构化的思考与历史的景深。</p><p><strong>——制作团队——</strong></p><p>策划/制作/后期：周天悦</p><p>视觉设计：杨楠</p>
September 12, 2024
<p>丰富的自然资源、较早的民族独立与相对和平的外部环境，使拉美成为各类意识形态和发展理念的实验室，多种政治实践在其中激烈碰撞，带来过各种昙花一现的经济“奇迹”，更多时候则是政权更迭、贫富悬殊与社会崩溃——这些复杂的现实结果提供了大量解读空间，其中智利的“芝加哥小子”就是一段新自由主义的著名公案。这一故事蕴含了多重冲突，让国家与市场的支持者都乐于援引这一案例：有人认为，经济学家与军政府的合作、甚至“智利计划”这一名称本身，已经隐含了自由市场才是一项国家计划的巨大悖论。也有人认为，果断的自由化改革带来了智利的经济成就：正是因为不同性质的政府都保护了自由市场的延续，才使得智利获得了较拉美诸国更稳定的发展。</p><p>尽管类似的争论不会有明确结论，但争论的背景已经改变：新自由主义作为全球范围内主导性政治经济范式的地位已经被动摇，自由化的结果在包括智利在内的全球各地都激起了激烈反弹——回看这段往事似乎已经有了较为合适的历史距离。本期节目，我们邀请到浙江大学社会学系的郦菁老师，借由《智利计划》一书提供的历史素材，回顾这场半个世纪以前的经济改革，关注新自由主义被选择、实践、推广的政治机遇及关键行动者，探索新自由主义兴起与衰落的历史逻辑。如同50年前的这场改革在智利开始时，没人知道自己已经加入了新自由主义大潮，在新自由主义逐步衰落的当下，我们也将追问：是否已经有新的逻辑开始孕育？我们的未来，又将是一个怎样的未来？</p><p><strong>——本期嘉宾——</strong></p><p><strong>郦菁</strong> 浙江大学社会学系副教授</p><p><strong>——本期节目您将听到——</strong></p><p>04:00 什么是新自由主义？理论、政策与文化批评的三重含义</p><p>08:05 最早、最全、最激进：为什么智利是新自由主义研究的重点案例？</p><p>11:49 巨变第二天：1973年的智利社会与阿连德政府的遗产</p><p>19:34 从默默无闻到被权力赏识：“芝加哥小子”的学术生涯与政治机遇</p><p>26:59 休克疗法：弗里德曼为什么支持最激进的转型方案？</p><p>30:14 延续与迭变：第二代“芝加哥小子”与民主化政府的温和方案</p><p>36:04 新自由主义的分散实践如何转变为政策范式：制度化过程中的关键行动者</p><p>42:16 “我们反对的不是地铁涨价，而是新自由主义！”——新自由主义何以成为全民公敌</p><p>44:45 拉美为何常常上演左右急转的政治剧目？</p><p>51:26 重视再分配和舆论战，新自由主义就能扭转局面？</p><p>54:47 新自由主义的未来：市场侵入社会与社会保护运动</p><p><strong>——关键概念、作品、任务及拓展阅读——</strong></p><p>l 《智利计划》 ：塞巴斯蒂安·爱德华兹著，郭金兴译，中信出版集团，2024</p><p>l 《新自由主义简史》：大卫·哈维著，王钦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16</p><p>l 内嵌型自由主义(Embedded Liberalism)：“内嵌型自由主义”来自美国哈佛大学教授约翰·鲁杰（John Ruggie）对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到20世纪70年代国际经济秩序特点的描述</p><p>l 《控制论革命者》：伊登·梅迪纳著，熊节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20</p><p>l <em>The Politics of Free Markets: The Rise of Neoliberal Economic Policies in Britain, France, Germany, and the United States</em>：Monica Prasad, 2006,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Monica Prasad在书中对四个国家新自由主义政策的发展进行了比较历史分析。她认为美英两国新自由主义的兴起并非因为这些国家的左翼力量太弱，反因在某些方面过强。在20世纪70年代石油危机时，美英两国的税收政策相比法国和西德，对企业和富人更具惩罚性，在一些关键领域，产业政策对企业更为对立。这些对立的结构为美英政治家提供了机会，而法国和西德更注重增长的政策阻碍了右翼推行新自由主义。</p><p>l 弗里德曼在其论文《实证经济学方法论》中提出了一个重要的观点，即检验一个经济学理论是否有效的唯一标准是其对现实预测与实际数据的比较，而理论假设的现实性则与理论的检验毫不相关。</p><p>l 《拉丁美洲被切开的血管》：爱德华多·加莱亚诺著，王玫 等译，南京大学出版社，2018</p><p>l Pink Tide（粉红浪潮）：自上个世纪末开始，拉丁美洲迎来了一波左翼运动的高潮，大量左翼色彩浓重的政党在选举中获胜并上台执政，这一现象被西方媒体和学界称作”粉红浪潮”（Pink Tide）。</p><p>l Dual state：在政治学中，"Dual state"（双重国家）是指一种国家结构，其中两个不同的权力体系并存并互相影响。这个概念最初由德国政治学家恩斯特·弗伦克尔（Ernst Fraenkel）在其1941年出版的著作<em>The Dual State</em>中提出。</p><p>l 社会保护运动：卡尔·波兰尼（Karl Polanyi）在其著作《大转型》（The Great Transformation，1944年）中提出了“社会保护运动”（social protection movement）的概念。波兰尼的理论主要探讨了市场经济的发展对社会的影响，波兰尼指出，随着市场力量的扩大，社会自发地产生了一种反应，即“社会保护运动”。该运动旨在通过工会运动、立法、福利制度和国家监管等措施，限制市场无节制扩张，保护劳动者、自然资源和社区免受市场逻辑的侵害。</p><p><strong>——片头片尾音乐——</strong></p><p>片头音乐：Wind Of Change - Scorpions</p><p>片尾音乐：Which Will- Nick Drake</p><p><strong>——关于信睿播客——</strong></p><p>这是一档由《信睿周报》团队出品的学者谈话类播客节目。在这里，我们力图打破学科界限，将更多思想资源接入知识图谱，为每个“偶然”进入我们视域的话题、事件或文化产品，提供结构化的思考与历史的景深。</p><p><strong>——制作团队——</strong></p><p>策划/制作：周天悦</p><p>后期：Hz</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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